费介带着一丝询问笑着赔罪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一是冒犯姑娘,还请姑娘海涵。”
费介从马车上飞身下来,笑得很是和蔼,眼底藏着机锋。
“刚才绝非是庆国的待客之道,实在是我等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表明身份,唐突了姑娘。”
范闲打量着马车,似要从马车上面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圆脸少女冲他们翻了个白眼,用自以为很小声的声音实质上在常人都能听见嘀咕着:“小姐,我就说让你不要拒绝那庆国长公主的护卫护送,偏偏你却不喜他人打搅拒绝,明明是他们庆国人求你去医治,却是这般好生无礼,我看我们还不如打道回府,谁又知道进了这庆国内会不会又遭受到更加无礼的待遇。”
虽没有点名道姓指出,但庆国长公主他们却是听的一清二楚,再加上这圆脸少女透露出的消息,在场脑子灵活的都能够猜测一二。
费介立马反应过来,弓着身拱着手语气带着欣喜和真诚,“原来是医仙,恕我等眼拙,没能认出医仙您,阻拦了您的去路,还请见谅我等的无礼。”
“医仙?”范闲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马车,灼热的眼神似要把帘子烧透看清楚马车内那医仙的真面目。
费介拉扯着徒弟范闲的袖子,低声道:“不得对医仙无礼。”
“抱歉,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医仙海涵。”就连言冰云也收起了刚才的杀意,把剑刃收回去。
“还请医仙您不要怪罪我等这些粗鄙之人,耽误了医仙您与长公主的邀约。”
费介想到长公主那个疯子就头皮发麻,长公主的私事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对于一些比较有权势的朝中官员而言,大多数都知道,只是不能明说而已。
长公主的私生女是个肺痨人尽皆知,得知医仙的下落必定会邀请去往京都救治。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医仙是不是假扮呢?从未有人敢打着医仙的名号行医问治,这位医仙从小就开始展露惊艳绝伦的绝学,传说能够起死回生,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
偏偏这位医仙行事随心所欲,不喜权势,就算是以太医之首应求也不屑一顾。
师承来历不详,不知哪国人,长相美丑都不祥,这位医仙至今无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