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元唔”
还未主动就被三元掐着下巴亲吻堵住了他的嘴,就好像发情的母豹,被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就连衣裳都被扒的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裘衣,雪白的肌肤留下一朵朵绽放的红梅,被玩弄的无法招架,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半炷香之后,‘吱吱呀呀’摇个不停的床榻终于停了下来。
微生三元眉眼流露出餍足,起身披着斗篷去洗漱,停下脚步看着身后床上被玩弄一身凌乱的李承泽,她心情很是畅快。“总算是舒服了~”
别误会,她可没有禽兽到要闯红灯,做人不能禽兽到无下限。
躺在床上的李承泽面色潮红,但生无可恋,衣衫半敞吻痕和抓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特别的刺眼,尤其是敏感的喉结被咬了好几次都留下牙印了,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一阵阵的颤栗,被撩拨得欲火比她还要旺盛。
李承泽翻了个身,滑落的衣衫露出身后肩胛骨细细密密的吻痕,就连腰窝都被咬了好几口,他默默的把衣衫拢好,搂着被子小声嘀咕着:“怎么感觉我像是被嫖的那个?”
李承泽躲在被窝里偷偷回味中,却被谢必安敲门打断。
“殿下!”
这一大嗓门直接把李承泽嚎的萎靡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快速的拉扯着被子把身体遮掩的严严实实。“进来。”
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谢必安怀里抱着桑葚,脖颈盘着三七直愣愣的走进来,隔着床幔说道。
“殿下,宫里来人了。”
“谁?”李承泽用脚踢了踢被子,漫不经心的问道,老登怎么一天天的那么多事?
“是个面生的,奉陛下的旨意而来,让殿下现在进宫。”谢必安安抚着怀里躁动的桑葚,一边说道。
“可说有什么事?”李承泽敛起漫不经心的神色,眯着眼睛开始思索着为什么侯公公这次不来,反而是个脸生的?这其中老登又制定了什么阴谋诡计?
“并无。”谢必安愣了一秒,随后摇摇头,得到了三七毛茸茸的甩尾。
“叫人进来伺候我更衣。”咸鱼躺的李承泽心情不爽的爬起来,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