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蛐蛐浑身不自在得范闲,又开始阴阳怪气了,趁微生三元不在,嘴皮子说的飞溜,完全不想说出这些话得后果,至于李承泽会不会去告状,无所谓,若是说了他借机宣传嘲笑,若是不说,那也是他口舌之辩的胜利。
李承泽狭长得眼睛不屑的撇过去,傲慢道:“若是堂堂正正何来告状一说?我自是真君子,低劣手段不屑为之。”
范闲嗤笑,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单薄的李承泽,哪怕是被养胖圆润了一圈,但真要撞起来,老二绝对是会被自己撞飞出去的那个。
“二殿下若是输不起,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这话为时过早,别拿你的狗眼看人低来侮辱我。”李承泽似笑非笑的眸子瞥着范闲,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那就场上见真章!”范闲回了李承泽一个挑衅的眼神,低沉着嗓音放狠话。
看戏的三人组看的可是津津有味,这空气中都是‘噼里啪啦’一触即发的硝烟战火味。
庆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这个高度,这个位置能把湖面上溜冰的几个蠢儿子的所作所为看的一清二楚,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但让人细看有些毛骨悚然,就连眼神都不是慈父而是透着一种诡异。
“老奴很久没有见陛下这么开心的笑了。”端着茶过来的侯公公看到庆帝嘴角的笑容,以及散发出的愉悦,眼里闪过欣慰感慨道。
庆帝难得没有甩脸子,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意味深长的说道。“儿子大了,朕身为父亲操心的事也多了。”
侯公公连忙把视线从湖面上给移开,低垂着头,态度恭敬,语气也带着小心翼翼:“陛下为国事操劳,还操心着几位皇子的事,老奴都看在眼里,也还请陛下为了自个的身体着想切勿操劳过度。”
庆帝的脸色说变就变,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阴沉着个脸,说出的话也是让人招架不住。
“他们这几个逆子若是听话少惹事,朕也不至于这般操劳。”
侯公公果断地闭上嘴不搭话,烦死了,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吗?怪得了谁?
几人在湖面上溜了几圈活动身子骨,唯独还没有彻底驯服冰面的三皇子还得让内侍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