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死吗?”范闲嘴里嘟囔着,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平时也不见你维护,现如今跑到他跟前装模做样,恶心,简直是恶心,总算是体会到了老二面对庆帝那突如其来的关心时的感觉了。
“你恨老二媳妇,想要她死,所以费介得知你被老二媳妇欺负后,不远千里赶回当街下毒为你出口气,联合陈萍萍当街阻拦,谁曾想被老二媳妇识破了诡计。”
范闲惊呆了,没想到庆帝竟然这么厚颜无耻,激动着还想辩解挣扎一二。“陛下,事情不是”
“朕说是就是!”庆帝沉声打断了范闲的话,过度用力鼻子甩出一撮鼻涕,冷冷的甩在脸上,顿时场面有些尴尬。
范闲厌恶的闭上眼不想折磨自己的眼睛。
侯公公心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拿着帕子给庆帝擦,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意,侯公公把擦过鼻涕的那面糊在庆帝的脸上。
庆帝一张嘴就被糊了一脸,挣扎着偏过头‘呸呸呸’狂吐,转过头来瞪了一眼侯公公。
“你手爪子是干什么吃的?”
“陛下,老奴的手冻得发抖不听话,还请陛下恕罪。”侯公公颤颤巍巍的下跪求饶,伸出手时一直冻得抖个不停,试图唤取庆帝的那点心慈手软。
可庆帝是那种人吗?不是,庆帝嫌恶的移开视线,转念一想他现在不方便,一切吃喝都得靠侯公公这些狗奴才的伺候,而侯公公又是他的脸面,所以庆帝还是勉为其难的原谅了侯公公的这手抖得毛病。
“行了,再有下次你这手爪子也别留了。”
“谢陛下。”侯公公翻了个白眼,伺候你可是遭了老罪,奖倒是没有多少,整日罚罚罚,稍有不顺心就罚,也不见赏个手炉手套之类的,晦气。
被这么一打岔,严肃得气氛缓和了不少,但这不是庆帝想要的,可还是把心中没有说的话继续说出口。
“范闲,要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所愿就能如你所愿,有些事情已成定局,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老二媳妇想要个交待,她不看重过程。”
范闲睁开眼,犀利的眼神顾不上君臣尊卑,目光如炬逼视着庆帝。“陛下是天子,她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