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的脸瞬间阴沉下去,老二这是句句扎心在践踏着他的脸面,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讽刺,他脑子又没有被水泡坏。
“二殿下,王妃,里面请。”在范闲失控的时候陈萍萍板着个脸打断了这快要燃起来的战火。
微生三元推着轮椅上的李承泽跟随陈萍萍进去,路过范闲时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让范闲当即怔愣住,瞬间有种被野兽盯上看穿的眼神。
不,不可能,他跟陈萍萍的交谈就连庆帝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微生三元,她的手怎么可能伸的那么长,再说了当时他和庆帝交谈的时候身边没有第四人在场。
难不成庆帝身边的侯公公被微生三元给收买了?很快范闲就把这个想法甩出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庆帝那么强的掌控欲无法容忍身边人的背叛。
微生三元一定是在虚张声势,没错,就是这样,每一次都是故作神秘看穿但实则啥都不是,一个强撑的纸老虎罢了,说要杀人,也不见他身边之人死去?
范建:儿子,爹觉得身体有点不太对劲。
范思澈:哥,我的腰好像没有知觉了。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复刻了她妹妹医仙的金蝉脱壳,想到藤子荆的死,范闲更加恨老二了,若不是他
微生三元不用回头看都能知道范闲那得意洋洋自信的嘴脸,都说了是她玩剩下的,还不信。
跟随着陈萍萍来到费介被关押的监牢,费介全身无法动弹,唯有那双浑浊的眼睛还在转动,见到他们到来,目光在范闲身上留恋,他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可他不后悔,范闲也是他带过的,把范闲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来对待,所以费介不后悔对微生三元出手,后悔的是应该做个周密的计划,也不至于连累到范闲。
李承泽拿着手帕掩鼻,空气中弥漫的恶臭味让他着实感到恶心,尤其是空气还很沉闷,快要透不过气来的那种,让人心里也感到烦躁。
微生三元眯着眼眸无视费介那憎恨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陈萍萍。
“陛下可说如何处死?”
陈萍萍回避费介的眼神,低垂着眼眸回答道。“陛下说费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