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对季书淳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一样。
“连看都不给看了吗？”季书淳低声说，失落的语气让夏君漓立马松了手，“给你看。”
季书淳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口，“乖宝，你最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宝？”
闻言，夏君漓惊讶地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季书淳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真是可爱。
“我最喜欢谁你不知道吗？”夏君漓反问，“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是。”
季书淳眼睛一亮，“我最喜欢乖宝，最爱乖宝，只想要乖宝陪着我。”
他这么说，乖宝能不能看在他这么虔诚的份上，多陪陪他。
半晌，夏君漓应了一声，“嗯。”
“就‘嗯’？”
“不然呢？”夏君漓扭过头，不看他。
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在某一刻他是后悔的，不想要孩子。可当时除了要，别无他法。
这一个月他躺在床上，也想了很多，有时候看着小宝乖巧的模样，心里也为之一软。
可以说，这几个月，照顾小宝吃喝拉撒睡都不用他操心，夏君漓慢慢地就释怀了。
如果真的要二选一，他宁愿选择自己。夏君漓想着，他从来都是如此，自私。
“嗯，只要乖宝知道我最爱你就好。”季书淳揉揉他的脑袋，夏君漓的头发又长出来一些，已经快盖住耳朵。
上次染的头发，褪色之后夏君漓就没再染，此时已经变成黑色，这也多亏了季书淳耐心地帮他洗头，仔细养护，才让他的头发恢复如初。
想了想，夏君漓回应，“我也最爱你。”
他极少会跟季书淳说这些话，看着季书淳笑得开心的表情，夏君漓想着，往后也争取多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