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卿即曲被泡了半个时辰,药效终于退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裸着被倒挂着泡在水里,他急切地环顾四周,发现围观的人不仅有金店和奶茶店的常客,还有不忍直视的林鸢和江题烟,想钻狗洞逃生的温小瑾。他下意识地向温小瑾求救;“老板,救我。”
温小瑾被点名了,也不能再躲了,所以只能开口:“小曲?你没回去?你怎么在林公子的房里,这下说都说不清楚了,你糊涂啊,平日里我没少亏待你,哪怕你上班的时候跑去隔壁揽芳阁摸鱼我都不会那么生气,你怎么就去了林公子房里?我千交代万嘱咐,不是告诉你林府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对象,你怎么就不听呢。你以为我又有多大能耐,这些人脉也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卖点东西就算了,哪里有本事去牢里捞你啊,你这是为难我翠花啊。”
质疑大妈,理解大妈,成为大妈,超越大妈。温小瑾深得“菜场一枝花”的真传,直接躺地上打滚,硬是把泼妇的气势演出了十分,心疼得那些老客户们纷纷上前安慰,卿即曲直接被堵了嘴,啊了半天没啊出一句,最后抽了半天把手抽出来,然后从底裤里掏出了一块帕子。
“溪儿,这是你给我的帕子。”卿即曲手中握着绣了花的湿帕子,企图自救一番。
卿即曲角度估计是以为拿了这种贴身物件,就能坏人姑娘清誉,但是丝毫忘了刚才嗑药磕得精神恍惚,进的谁屋子也不知道,拿的所谓绣帕肯定也不是江题烟的。更何况,江题烟从来不用帕子,一般都是温小瑾拿着一次性纸巾。问就是温小瑾懒得洗。
卿即曲以为自己掏出了决定性物证,林府肯定会把林含溪嫁给他,然后就是攀上高枝,再度回到原来的高度。不过实际情况是,在他掏帕子指控林含溪的时候,全场都被他硬控了将近两分钟,然后林武又羞又气,直接夺过帕子赏了他一顿拳脚相加。
“溪儿!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