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温小瑾擦了擦眼泪,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这两天消停不少,温小瑾吃了睡,睡了吃,就连结婚那天上轿子都睡了一路。傅寒洲因为腿疾加上病弱,所以两人拜完堂就一起送去房间了,都是傅家人在招待。温小瑾打了个哈欠,脱了鞋就要继续睡觉,就在她闭眼的时候,突然想起今天她结婚,她看了眼这冷面帅哥,有点找死意味地开口。
“傅公子,你腿没事吧?”
“无事,旧疾罢了。”傅寒洲依旧在打哈哈。
温小瑾大喇喇地坐在傅寒洲对面,直接把手按到他腿上:“哥们,咱俩现在是盟友,有些事我不知道我不会主动去打听,但是这事我知道了,我总得弄明白。我不是说你骗我,我是无意间发现了,你要是真的长期坐轮椅,腿上肌肉不会那么正常的,而且你要夺回一切,不是有权有人脉就是至少得身体好点吧?我看的文都是这个套路,我不会和别人说这件事的,主要是你腿好了,咱们干点事就方便多了。”
“苏姑娘说得没错,我是前些年得了些机缘,才能治好这双腿,但是身上顽疾还是……”傅寒洲欲言又止。
“傅寒洲,有没一种可能,我是说如果,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带的不是病而是毒?”温小瑾捧着脸。“我是猜测啊,你家又不是缺钱,如果是病,好歹多给你开点药材养着吧,我看你院落清冷,被褥还薄,他们真不怕你病死?”
傅寒洲的手骤然握紧:“也许真是这样。但若是毒,这么多年也无药可救了吧?”
“我猜哈,真是毒的话,应该不是致命的毒药,是那种可以让人身体虚弱吊着一条命的慢性毒药。哎呀我又不是神医,我也只是分析而已,以你家那个二娘脾气,又不是做不出来。你看今天我给她敬茶的时候那个白眼,我的天啊,你爹眼神是真不好使,怎么看上这么个货色。”温小瑾无语。
“据说颜氏也是用了一些下作手段才进傅家的时候,她进傅家没多久我父亲就病逝了,想来应该也有可能是因为中毒。”傅寒洲恍然。“那女人我迟早也会赶出去。”
“行了行了,想想明早敬茶的事吧,颜氏肯定会挖好坑等我跳的。”温小瑾开始扒拉温小怂的次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