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依稀记得,在我小时候,她初到傅家时并不是这样,她的年纪也不过十六,算起来今年她也才三十多,不该是如此衰老的面孔。她自己对外的解释是操劳过度,经你这么一提醒,确实有些奇怪。”
“我看啊,是玩毒玩多了,自己栽进去了吧。”温小瑾半开玩笑道。
不过对傅寒洲和从之虽然是开玩笑,实际上温小瑾已经确定颜氏就是个半吊子苗疆女,因为早上敬茶的时候她:给温小瑾下了毒,不是什么立刻致命的毒药,但是和傅寒洲的是同一类型,慢性毒药,温小瑾防着她就先用了“清心”,但是没想到颜氏还真不安分地下了毒。不过光是实锤颜氏是玩毒的没什么用,得找解药才行。
解决了食物问题,衣服和生活用品也不能落下,不过似乎是预见了温小瑾的动手能力,在温小瑾领着从之去要那些东西时,管事的直接双手奉上,温小瑾还皮笑肉不笑地开着嘲讽。
“你们还算聪明,以前你们怎么对寒洲我管不了,但是我来了以后都机灵点,别到时候我带着你们大少爷回门,他穿的一身旧布衫子,和个穷酸秀才似的,到时候外人怎么说傅家我可堵不住嘴,还有就是大少爷的药也别按着性子给,要是那日大少爷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会卷走家产,并入我苏家的,到时候这宅院里的家仆我可都要遣散。”
温小瑾可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做的出,而且她并不是真的指望傅家给傅寒洲熬药治病,纯粹是预判颜氏的预判,颜氏大概率会在药里继续下毒,到时候给温小怂再分析一下成分,解药不就有了?
等到回门那天,两人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回苏家,那苏昔若和裴逸肯定得来凑热闹,损一损苏渺渺。温小瑾是觉得他们贼闲,整天不管家不上课还不上班,也不用操心养胎的事,睁开眼睛就是往娘家跑。说实话温小瑾真懒得和他们多说一句话,但是奈何贱人就是矫情,恨不得温小瑾才踏进来一步,苏昔若和裴逸就凑了上来,她甚至怀疑她不在苏家这几天,这两人都寝食难安了。
“哟,我的好妹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