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已抬头朝门口望去。只见萧敬带着几名侍卫,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刘莲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透心扉。
他连忙从软床上爬起来,跪在萧敬面前,双手合十,颤声说道:“萧公公,您来啦!小的未能远迎,请萧公公恕罪!”
萧敬看着跪在地上的刘莲英,冷哼一声,道:“杂家可不敢让刘大公公迎接!”
“萧公公恕罪!小的不敢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无知。”刘莲英慌忙请罪道。
然而,萧敬却没有丝毫要让他起身的意思。他看着院子里的软榻和宫女、小太监,然后冷冷地盯着刘莲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来杂家真的打扰到刘大公公雅兴了!”
刘莲英心中一紧,暗道不妙,难道刚才的话被萧敬听到了?
他心中慌乱,连忙解释道:“萧公公,小的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并无恶意。请您不要误会。”
萧敬闻言,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缓步踱到刘莲英面前,目光如刀,从上至下冷冷地打量着他。那眼中闪烁的寒光,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与谎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阴阳怪气地说道:“刘公公,真是好福气啊,这般舒坦的日子,连一百文钱都不放在眼里了。瞧您这气派,哪像是个奴才,倒像是个爷。”
刘莲英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颤,像是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他瞬间明白,萧敬这是在暗指他贪墨之事。他心中慌乱如麻,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急忙辩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萧公公,您冤枉小的了!小的从未敢有半点贪墨之心,那一百文钱,确实是张小强给小的喝茶用的,小的并未收下。”
萧敬听了,脸上冷笑更甚,他嘲讽道:“哦?是吗?那为何有人亲眼见你收了张小强的钱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狠厉,像是故意在激怒刘莲英。
刘莲英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更是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偷偷地抬头看了萧敬一眼。只见萧敬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那双眼睛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