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两人的审视,夏文君流下眼泪,她尽量克制情绪,“昨晚我要赶一个客户的礼服,回去的晚。”
“魏献闯进我的制衣间。”
夏文君边复述昨晚发生的事,边推开一扇门。
一应缝纫工具齐全。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干净整洁,纤尘不染。
“他上来就夺走我正在缝的衣服,并要求我穿上第一次见他时穿的衣服。”
“我喊过几次救命,可”夏文君反手揽住自己的肩膀,“他将我压在裁剪台上,强制脱下我的衣服。”
“我实在是怕了,再三保证不会跑,他才让我自己穿。”
夏文君矮身,从里面柜子里取出一块只能称为碎布的高档礼服。
“这件衣服好像唤醒了他的兽性。”夏文君闭眼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魏献特别喜欢这件衣服,隔着柔滑的桑蚕丝面料,将她从头摸到脚。
当她悲怆不能自拔。
他却突然发了疯,撕扯这层包裹身体的面料。
似在将心里的火,全都撒在衣服上。
夏文君睁开眼,“魏献发泄后,头也不回就走了。”
她擦干泪,递来塑料袋,“他没用保护措施,我没洗过澡,这里应该有他的体液。”
说完,夏文君仰头深吸一口气,“这就是我跟魏献有交集的全过程。”
明明是该同情弱者,并且为她讨回公道的时候。
汪淼却猝不及防问了句毫不相关的话,“除了发泄,魏献还有其他异常举动,或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夏文君声音尖了两个度,“这就是全部。”
“同卵双胞胎的dna相同,但指纹可不一样。”汪淼神色平静,陈述事实,“警方查到,和你主动交代,性质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