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阮茉莉把刀送进了那人的胸膛里,那样高洁的人,也会杀人。”
鲜血被刀堵在身体里,熊一样高壮的男人哀嚎,却被塞在嘴里的布条堵的只剩下呜咽。
刀抽来的瞬间,鲜血跟泉水一样喷出。
浇了阮茉莉满头满脸,可那个女人却在笑,笑的似是从地狱里爬出的厉鬼。
贾萍永远忘不了那个眼神,看她如看泥土的眼神。
似在说,你不过是我动动手就能碾死的人。
贾萍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眼里的惊恐一点点显现,到最后承受不住,抱头叫嚷,“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动静太大,引得咖啡馆附近的人,驻足看热闹。
与她的失态相比,站在她对面的汪淼仍然淡然,他甚至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饶有兴致看贾萍的失态,那神色,就像看一只耍宝的猴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贾萍持续尖嚷,如此热闹吸引不少人围上来。
不大的咖啡店,围了一圈又一圈人。
汪淼保持站立的姿势,腰挺的更直,“你不介意去警局聊的话,我乐意奉陪。”
警局两字,震的贾萍直起腰,她摸一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转头跟店员说话,“给我一个包间。”
试探未遂,贾萍彻底丧失这局谈判的主动权。
汪淼闲适地坐在椅上,不像是来谈判,倒像是顺便喝口咖啡,“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母亲的车祸,是怎么发生的?”
“汪淼,我给你消息,钱”贾萍为自己做最后的争取。
汪淼倒也干脆,“没有,汪教授对你有责任,我没有。”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他作势要起身。
“我说,我说。”贾萍匆忙站起,挡在门口。
“那晚”
阮茉莉就汪淼的抚养权问题与其父进行不知道第几轮磋商。
结果都是败兴而归。
与之前不同,那晚邵斌也在。
他是来做中间人,劝两夫妻不要离婚的。
谈判破裂后,邵斌没有立即离开,站在四合院门口,目送阮茉莉离开后,还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看。
恰巧,贾萍从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