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口的话被左任辉抬手的动作制止,他耸耸肩,像是没将亲儿子戳破他心思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也抱着这番心思,不算完全无辜,果然还是相处多年的孩子最了解自己。
左任辉眼神转向对他眼含怒意的左焱辰,他们父子俩在生意场上的手段一脉相承,甚至左焱辰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此刻竟然会为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讥刺他这个父亲,有了软肋就变得优柔起来,不过,或许也算好事吧。
他没再多说什么,走之前习惯性用眼神扫了两人几眼以示威压,便毫不留恋转身抬步离开这里,他轻飘飘的来,又轻飘飘的离开,情绪几乎没有任何波动,好像只是来谈一桩胜券在握的生意。
连清烊关上大门,陡然颤了颤身子,想到左任辉西装革履,又垂头看了看自己没来得及换下的叮当猫睡衣,颇有些头痛地扶额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的左焱辰此时正捏着一只羊驼玩,刚刚半点没打算起身送送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