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静默了一瞬间，随后声音闷闷的说道“手。”
“我问你是几？”
“…四。”
“看起来脑子还是正常的了。”
他像是更沉默了，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哪怕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波动，黑黝黝的眸子静默无声，但那眼神却就是能让人知道，有点不太高兴的。
他望着她的眼睛静默了几秒，随后才像是解释的说了一句。
“…我正常。”
虞意在意他正不正常吗？
不在意，她只是对于他身上那明显被眷顾的气息感兴趣而已。
传说中的天授？
还是说像之前她见的那个’人‘一样？另一种形式的附身？
又或者说…是影响？
看着他身上那格外明显的气运，看起来比其他人都要浓烈好多呢，哪怕没有到时候，也丝毫不低于吴老狗他们。
也不奇怪，毕竟是未来的主角之一了。
气运自然低不到哪里去了。
尤其在靠近他以后，周围的气息都变得温润了，也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更舒展了。
好心好意？
这是觉得她不会做什么吗？
还是祂自己送上门来的，把自己的亲儿子送过来，还真是不怕她弄死啊。
看着她？
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后悔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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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从那里面走出来了，那是那东西化虚为实的幻境，而他们的那个族长不是陷在沼泽中，而是陷入那片幻境当中。
他们在那个幻境中又走了很久，在经历了那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及或真或假的怪物以后。
他们两人的身上都不可避免的受了伤，而那个张淮山似乎像是从来没有背叛一样，很是正常的做着此刻张家人会做的事情。
比如在危险的时候护卫族长还有照顾她，比如守夜，又比如做一些杂事。
正常的不像是一个叛徒会做的事情。
他偏偏都格外平静的做了。
似乎这一切在他看来都很正常，就连虞意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