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宫所在区域,腥臭的血气在空中翻滚沸腾,令人作呕!
一条血河,从圣母宫内翻涌而出,沿着宫门外高高的阶梯顺流直下,血泼十里!
大量的碎骨、碎肉、乃至一棵棵粘连着肉条的眼球,也在翻涌的血河中颠沛荡漾,喷洒了一地。
这一幕,恍如人间地狱!
而,从那圣母宫内部,则是哀鸿遍野,求饶声不绝于耳。
“拓跋沧昀前辈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圣母她老人家去哪里了……”
“拓跋沧昀前辈,您就是给晚辈们一千个胆子,晚辈也不敢欺骗您啊……”
圣母宫内!
干枯的血迹,粘连着被撕掉的头皮、头发,随处可见!
天罚圣母旗下,仅剩的十大阁老在干涸的血浆中,跪地不起,瑟瑟发抖!
十阁老后面跟着的,是同样跪在血泊中,抖如筛糠的金袍、银袍仙道境大能,再往后面是数不清的红袍侍女们……
所有人正前方,血气缭绕的半空中,是那负手而立,星眸阴森的拓跋志之父,拓跋沧昀!
他,冷冽的星眸横扫一众跪地者,面寒如冰!
一旁,拓跋志跳着脚,指着一众天罚圣母的属下,嚣张吼道:“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渣滓、卑微的人型牲口!”
“尔等可知我父亲的身份!”
“要知道,尚在仙界时,我父亲便是你们天罚圣母许婉歌的大师兄!便是她见了我父亲,也得恭恭敬敬行礼!”
“被你们奉若神灵般的天罚圣母,只不过是我父亲面前,言听计从的小师妹罢了!你们……”
“休要聒噪!”拓跋沧昀瞪视了拓跋志一眼,“说这些废话作甚!”
拓跋志吓的缩了缩脖子,继而,将满腔怒火发泄到天罚圣母属下头上,吼道:“吗的,老子问你们,那柄剑呢!”
“丧天、西漠、北渊道墟,不是给了许婉歌一柄剑吗!剑在何处!”
“你们圣母又藏哪去了!”
一名年迈的阁老抬起头来,茫然道:“什、什么剑?”
拓跋志吼道:“少废话!三大道墟暗中和你们圣母达成交易,这事儿瞒不过我尊贵无上的父亲!”
“我父亲知道,他们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