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飞龙卫,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是楚帝的耳目爪牙,监听天下,对于皇宫里的事,自然掌握的一清二楚。
“那,陛下刚才为何那样说?卑职还以为……”雷开摸着脑袋,越发糊涂了。
“以为朕会惩罚你?”楚云天冷笑一声,“朕的不满也是真的,那毕竟是朕的妻儿,朕自己会管,用不着别人帮忙,懂吗?”
“卑职明白了。”
“明白就好,算一算,也有十年了,当年那件事,其实和他们母子,并无多大干系,但那一家人,也确实可恨,朕到现在依旧……”
楚云天下意识握紧拳头,显然十年岁月,依旧没有冲刷干净他的这份恨意。
俄顷,他忽然叹口气:“罢了罢了,此事已经传得尽人皆知,天下人,又要以为朕是个无情君王……刘允。”
“老奴在。”
案几旁边,一个两鬓染霜的老太监,躬身上前。
他就像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如果不是动了这一下,几乎不会被人注意。
“传朕口谕,凝香宫奴婢,翠香目无尊卑,以下犯上,逐出皇宫,发配边疆,充为军妓。
“凝香宫管事太监李福海,革职,和那三名杂役一起,充军边塞……至于瑨妃,因御下不严,有失察之罪,罚俸一年。”
楚云天一开口,犯事的一个也没放过。
不过,对瑨妃却是轻拿轻放,显然,在他眼中,容妃母子并没有前者有分量。
听到这,名叫刘允的老太监特意问了句:“陛下,就这些?”
“嗯。”楚云天微微颔首,沉吟道:“一会儿,你再安排点人,去把容妃母子住处修缮一下,送些过冬的物资过去,对了,再安排一名丫鬟……”
他顿了顿,扭头看向雷开:“省得有人再自作主张。”
“卑职不敢,卑职替大皇子母子,谢过陛下赏赐。”
尽管被挖苦,雷开却并不在意,边行礼,边暗暗为容妃母子高兴。
苦熬十年,总算拨云见日,尽管只是些许亮光,但,毕竟看到了希望。
“你别高兴得太早。”
待刘允离开后,楚云天打开天窗说亮话:“有奖就有罚,那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呵呵,当了十年闷葫芦,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