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见到他和塞索斯之间的互动,默不作声的悄悄向后挪了几步,背部贴在墙边。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住在歌德大酒店时听到的几条不得不让人在意的传闻——
“你说执行官大人是不是有些什么特殊的小癖好?”
“啊,你也发现了啊?我听说在至冬那边有好几个家族向那位末席抛出了橄榄枝,有意撮合他和自家的女儿,不过好像都被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
“你看看他最近带回来的……啊,对,就那个顾问,长得眉清目秀的。”
“还有那个一顿饭能干好几碗的,不好好穿衣服露个腰的黄毛,我看也很有姿色,你说会不会……”
“嗯……我觉得有可能,毕竟好像没见过那位末席有什么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
“何止没什么女性朋友啊,简直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女性杀手。上次我跟着那位末席出门,他对着劫道的盗宝团直接上去就是一脚飞踢,可怜那长得还不错的妹子,鼻梁骨直接塌了。”
……
“就是这个。”
若木指了指巨大的石碑,随后看向一旁的基尼奇,“能看懂么?翻译下,我对那些重复出现的符号实在是有些好奇。”
基尼奇再确认了石碑周边的安全性后凑近了一些,大概扫了一眼,点了点头,“能看懂。”
随后在他仔细观察后,露出了一副十分一言难尽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
见到他这种反应,若木更是好奇,“怎么,上面写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比如什么进遗迹者头脚生疮,当场横死之类的?”
“不,还不如恶毒的诅咒。”
基尼奇摇了摇头,他捂着眼睛,像是刚刚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但考虑到丰厚的报酬,在缓了一会后,还是逐字逐句将能看懂的部分翻译了出来。
“留给我们的唯有一条路,那就是希巴拉克的道路。
不可信任一切强于人类的存在,除了那个人以外。
这世上从未有过那般温柔和仁慈的强者,从未有过不会犯下骇人恶行的强者。
人的命运只该掌握在人手中,就像他曾行过的那样。
她将我称作命定的王,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