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疑惑。
“我感觉……”
“好像那个方向，有两个人，正在不断发自内心的崇拜着我？”
“只是，我没办法确定那两人的情况，甚至没办法认出找到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
“我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就感觉，似乎我多了两个能够替我去死的傀儡一样，遭遇生死危机的时候，似乎可以让这两个傀儡，帮我承担？”
这是真实感觉。
其实江浔算是成功了，摄源奴印在关键时刻被破，已经无法做到真正主仆之间的那种联系。
但他其实也算失败了。
因为虽然江浔确实在关键时刻，撤走了摄源奴印，破坏了摄源奴印的绑定，但这奴印本就已经连接，哪怕是中断，哪怕是断开联系，配合上顾修的可怕福源，依旧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像现在。
不管是顾修，还是江浔，都能感觉到，自己和某一个人建立了绑定，只是因为毕竟不是完整的摄源奴印，所以他们无法准确判断出对方的位置和身份。
但。
绑定了，就是绑定了。
两人已经形成了主仆契约，虽然无法做到大部分主仆之间的联系。
但本质上的主仆契约的根源却依旧存在。
其中最为主要的就一个。
主死，奴灭！
主伤，奴重伤！
这是任何奴仆类契约最基本的东西，哪怕江浔匆匆断去了摄源奴印，但这最基础的联系却依旧存在，哪怕双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这种联系却也依旧牢牢存在。
甚至。
不光是江浔。
就连江浔身边的秦紫依，同样遭了池鱼之祸。
江浔想要顾修的福源对抗魔仆印记，最终倒也算是成功了一半，虽然他自己没逃过魔仆印记，可也因为魔仆印记的存在，让顾修的福源，变成了凌驾于两者之上。
这么说可能有点复杂。
简单来说便是。
此时此刻的江浔和秦紫依，已经算是同归于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