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凯尔希医生最近愈发不妙的脸色,煌不太想去汇报。乌萨斯局势的变化似乎很糟糕,这导致凯尔希医生心情不好。
ace看了看撇开脸不看自己的煌,好笑的点点头。
这些年轻人啊,还是图样。
凯尔希医生看着脾气不好,却不会乱发脾气。尤其是在前线。问题在于老老实实的迷迭香,这位持有罗德岛干员证件的小菲林还穿着罗德岛的制服。
ace一度怀疑是医疗部的哪位小医生偷跑出来,或者在前线迷路了。迷路可不是玩笑话,眼下这片河岸被整合运动挖出一堆战壕,错综复杂的战壕之间互相连接、跟迷宫没有区别。
经验丰富的ace熟悉这片战壕都花了不少时间,还会经常迷路到别人的防区。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事,接触线本来就混乱。人在哪个防区遭遇敌人肯定就地交战。一段战壕里几个不同防区的人凑合到一起都是正常现象。
变异感染生物维持着力度不大但很持续的攻击波,一直在寻找过河的机会。
就在ace带着未来迷迭香去见凯尔希的路上,凯尔希正在跟整合运动总参谋长拉比尤交流情况。
乌萨斯帝国的偷袭,变异感染生物令人惊恐的进化,还有周年国家令人不安的举动。
凯尔希只感觉有种熟悉的心累感。在泰拉这么多年,好像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历史又一次开始要重复的迹象。
“不用担心,凯尔希医生。我相信胜利属于我们。”
拉比尤的人设本来不该说这种安慰的话,可奥尔德姆憋不住。自家妹妹在这里发愁,做哥哥的只能好声安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