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乔山公还邀请我们加入,开钱庄抢钱家的生意?”张风青刚问完,他自己立即明白过来,转口说道:“哎!也是要我们和钱家的矛盾继续加深!这几个老狐狸!太能算计了!”
孔盛东拍了拍张风青说道:“是啊!我们太天真!把人性想得太简单,哪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四大家生怕云盛堂在太原府扎根,所以一起在给我们设局,反而是钱家和祁家先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才会在坊市开业时,一起前来表达了暂时罢手休战的意图。”
穆有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琢磨了片刻,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如何应对?参与钱庄的生意吗?”
李知行和张风青这时也都没了主意,齐齐看向孔盛东。
孔盛东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不参与。一则云盛堂的生意重心不在太原府,二则我们参与之后更会引发这四家的猜忌,反而不如静看他们几家斗法。”
“那你五哥的仇呢?不报了?”穆有粱问道。
“怎么能不报呢!?只是眼下我们可没有这样是实力,我不会为了五哥的仇押上所有双宁营弟兄的命!李家在河东道苦心经营百年,其底蕴远非我们可比,据说豢养的游侠门客便有两百多名,在晋阳还有私军,还是晋王上台的重要推动力量,和晋王能说上话。这时撕破脸皮于我们大不利,五哥的仇只能等着报!”说完孔盛东懊恼的拍打了一下双手。
其他三人见他这样,一时都没了话。
片刻后,李知行问道:“难道我们只能等着?只能看这四家互相缠斗?说实话,他们的斗法大多点到为止,我们的机会不多!”
孔盛东沉默了片刻,看完外面庭院里天空中划过几只飞翔的小鸟,这才说道:“我有个主意,但只能算方向,大概需要不少时间才有结果。”
其余三人靠到近前,等着孔盛东说话。
孔盛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