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行正要进来和孔盛东说这是,听孔盛东在院里这样说,笑得咳嗽了几声后,才说道:“孔兄,这次难得咱们两人心里想的一样!我和文县令审完这帮人也没按照常规对待他们,只允许他们带走随身衣物和部分钱财,其他的一律扣留。文县令说新罗、高丽、百济一个德行,中原强盛时当孙子,中原混乱时当豺狼,如果不是大唐湮灭,没精力管他们,新罗也不会乱,高丽也不会崛起,据说还想建国。”
“这事你们办得对!这个时候,一定要守好家门,这些家伙都是贼啊!”
李知行随孔盛东进了正堂,问道:“你出去走了半天,看来还没有想到对付钱贵的办法,不然不会火气这么大!我们真遇到了对手!”
“李兄,不瞒你说,还真是!这个钱贵太精明,也是趁着这个时候一个劲巴结晋王,倾家荡产给晋王送礼,尤其还投其所好,给晋王送了十几名伶人,在军营中陪在晋王身边,你说这叫什么事?”
李知行沉默了片刻答道:“我们和钱贵比,看得圣贤书太多!提高了人生底线,而钱贵不一样,他的底线极低,干什么事都没有心里负担,所有什么都敢干!钱家其实一直也是这样的作法,只不过在钱贵身上体现的更淋漓尽致而已,钱梧贤通敌叛变,挖坟掘墓,一手将钱家托到了如今的高度,钱贵只不过做得更彻底一些。”
“李兄,你也帮我想想,我一想到这个钱贵心里总是不安,这家伙不除祸患无穷啊!”
“这我可帮不了你!这比对付几个新罗小偷复杂得多!”
“李兄,看来以后我们也得读点邪门歪道的书,学学怎么干下三滥的活儿!”
“你别动那个心思,咱们学不会!我看李清溪说的那个办法不错,只能找机会先干掉钱家另外几房,或是在钱家内部闹事,让钱贵难以集中精力、财力、人力对付我们,合适的时机下我们再除了他。”
“我也知道李清溪的办法没问题!但是,我担心时间久了,钱贵又给我们找其他麻烦。”“也罢,就按你说的,我这就去安排孙登云先想办法慢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