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库房外的火把在微风中摇曳,火焰交织成一片跳动的光影。
两队家丁在库房前换防,火光的映照下,他们的影子拉得修长,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家丁一站在库房门前,目光扫过那厚重的木门,忽然皱了皱眉,侧耳倾听。
他伸手戳了戳身旁的家丁二,压低声音道:“你听见没?库房里好像有动静,是不是我耳朵幻听了?”
家丁二正忙着整理手中的火把,闻言抬起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动静?库房锁得严严实实,连只老鼠都钻不进去,你怕不是被夜风吹得耳朵发痒了。”
他语气轻松,显然对家丁一的疑神疑鬼不以为然。
家丁三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串铜钱,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他听到两人的对话,微微点头,语气带着几分神秘,“你们懂什么?咱家老伯爷可是特意请了清风道长布下阵法,库房周围都被道家的阵法笼罩着,别说是人,就算是鬼魅也休想靠近。不然你以为夏侯家的人为什么一直伸不进手来?”
家丁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连连点头,“可不是嘛!夏侯家的人除了老伯爷,哪个不眼馋库房里的东西?听说里头装的可都是童家遗孤的宝贝,早年间夏侯家代为抚养遗孤时,老伯爷每年都要拿出一千两黄金供养那孩子。啧啧,那可是价值一万两白银啊!一个小屁孩能吃多少?还不是全都肥了夏侯家的人。”
家丁二听得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羡慕之色,“一万两白银?那可是天文数字啊!难怪夏侯家的人一直盯着不放。”
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可后来那童家遗孤不是被都氏扔给拐子了吗?听说老伯爷急疯了,派了许多人追查,结果那孩子掉进了江水里,这才无奈收手。”
家丁三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屑,“都氏那女人,心肠歹毒,为了争权夺利,连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幸好老伯爷慈悲,找清风道长测算过,说那童家遗孤还活着,将来必有大造化,扶摇直上九万里,了不得得很。不然你以为都氏能安安稳稳地在家庙里忏悔?早就被老伯爷发落了!”
家丁一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低声对家丁二说道:“你新来的,可能不知道,自打童家遗孤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