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的是高芸会写诗歌散文。
而且还能靠诗歌散文赚钱。
怎么形容呢,他们以前念高中的时候,也是有什么文学社之类组织的,大家时常会写些诗,写点散文,写写文章稿子,大家互相拜读,然后投稿。至于结果嘛,整个文学社十几个人一年的稿费加起来,一辈子都能够吃喝不愁了。
当然,前提是他们只能活半天。
什么意思呢?就是他们十几个人一年的稿费加起来,就只够他们吃一顿。
一年才四十八块七毛钱。
其中大多数还都是社长和副社长两个人贡献的,他们写的文章水平不错。
胥亥嘛,有首小诗入选过。
赚了两块八。
现在还在自家卧室里裱着呢。
不同文学杂志报刊的稿费是不一样的,有的甚至可能需要倒贴钱,所以一首诗两块八的稿费也不算太过离谱。即便是八十年代,诗歌文学发展最鼎盛的时候,诗人的稿费也高不到哪去,跟写纯文学的,以及写小说的,没办法比。
基于这些,本来只是对高芸能骑自行车有些好奇的胥亥,顿时对高芸这个人也好奇了起来,并且立刻兴奋问道:
“咱们大队有她的作品吗?”
“我家没有,不过高天国家有,他媳妇大妞姐跟高芸关系挺好,具体是跟高芸要的,还是高芸送他媳妇的,我们也不太清楚,反正他家有一套,有报纸也有杂志,我看不太懂,没咋注意。”
高古翔三儿子高天福利索答道。
他家有兄弟三人,按平安是福来取的,但是平安是福的是字显然不大适合做名字,总不能叫天是,所以只取了三个字,分别叫天平天安和天福。如果再有儿子,是打算以国泰民安取名的,不取最后一个字,毕竟前面有重复的了。
不过后来又生了两闺女。
所以先前准备也就没用上。
高天福年纪最小,还没结婚,没事就喜欢在村里面晃悠,消息很是灵通。
“你想看啊?”高天平也问道。
胥亥则是果断点头,并且问道:
“我想看看,拜读一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去请教一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