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洗手间的下水道堵塞了,当然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呢,本土舰队的主力舰需要维修,需要新式战舰的研发补充,这是大事吧?
某个殖民地的土著造反,直接砍掉了总督的脑袋,起义军甚至打得殖民地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数万殖民地军被土著全歼了,这是大事吧?
白丹枫城内,黑帮崛起,大量遗老遗少通过黑帮做掩护,侵占了大量的灰色和黑色地带,肆意的为非作歹,甚至是将手伸进了三军情报总局,乃至于城外的国防军驻地,这算不算国家大事呢?
甚至是,冬天到了,本土的驻军,他们的防寒费究竟是给一个金币还是多少个银币,为什么要给一个金币,其他的服装、伙食、津贴等等,究竟如何核算,这也应该算是大事吧?
一个洗手间的下水道是否修缮,如何修缮,都搞了五年还没出一个结果。
呵呵!
刑天鲤静静的坐在议事大厅的最高处,俯瞰着那些面孔通红,一个个气急败坏,挥动着手臂疯狂嚷嚷的议员们。
可怜曾经的老大强国法璐仕,如今想要开个正经的国政大会,都是艰难的。
六千多个初决议员啊,六千多人…能够当上初决议员,能够成为每个行省最终的三十个幸运儿之一,他们能是普通人么?
他们能不忙么?
他们能清闲么?
他们可能常年待在白丹枫城,整日里为了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骂大街么?
不可能!
所以,眼前的议事大厅中,身披银色勋带的初决议员,只有两千多人;身披金色勋带的审核议员,只有三百多人;反而是身披蓝白色条纹勋带的终审议团的成员,几乎都到齐了。
这些议员,都在愤怒,都在咆哮,都在谩骂,都在歇斯底里。
他们口口声声的问候英吉士的老娘们,他们疯狂的鼓吹要彻底的消灭曾经旧王国的遗老遗少,甚至有人在声嘶力竭的怒骂某位‘黑鸦逆党’,宣称要将他生擒活捉后,挂在炮口直接炮决!
刑天鲤听得有趣,却又心里有点嘀咕。
此次来白丹枫城,无非是想要用旧招数,用金币开路,直接给法璐仕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