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最难消受美人恩,胤禛嗅着宜修似有似无的体香,艰难地拒绝了留宿的邀请。
得把令牌收好,还得把五弟、七弟给的这对东西入账,不能便宜了宜修。
他的,还是宜修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宜修见计谋不成,恼怒地松开手,转过身,催促他赶紧走。
胤禛笑着,揽住她的腰肢,戏谑地道:“明日,明日,爷再来。”
“日日公务繁忙,明日倒是不忙了?”宜修没好气地拿话刺他。倒不是眼馋五弟、七弟给的财物,但、但没捞着半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胤禛见她财迷劲儿上来了,挑眉冷目盯着她,意思很明显:
真没捞着,假没捞着,你心里没点数?
只是没从这里头捞点而已,五弟、七弟私底下送的礼,你肯定没少收。
我不问这个,你不要这些,咱们相安无事不好么?你非要分我的这份,那我可就得刨根问底了。
宜修显然是不想分出自己得的好处,端正了仪态,敛身屈膝一福,“恭送爷。”
胤禛这才点了点头,露出满意之色,好心情地带着东西回了前院。
目送狗男人离去,宜修的眸中罕见地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缓缓笑了起来。
“剪秋,让人给齐方起传话,本福晋办的事儿成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诺岷、德成的外放令,还有齐方起、章佳·阿克墩对同年、同乡、故交的拉拢。
能做的,自己都做了,接下来,可不就得看他们这些人的表现了。
河务这事儿,起码得一年才能起效,最好是三年内完成,康熙五十一年,太子二废前,必须要收尾。
不然,愈演愈烈的党争之下,他们几个注定是无法出头的。
中立有中立的好处,也有明显的坏处——能脱离党争,但也会失去提拔的机会。
若四十八年到五十一年间,他们几个做不成此事,那就得熬资历了,不到中年,休想得以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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