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屿白的声音冷得像冰碴,“你以为你去了星辰就能怎样?不过是从一个小喽啰变成另一个战队的小喽啰。”
“你……”严冬被噎得说不出话。
纪屿白目光扫过众人,“飓风不会因为少了谁就散了。”
“合同签完了吧?”他最终将目光放在严冬身上,面色平静地开口,声线平稳得可怕。
他抽回手插进兜里,转身时带起淡淡的雪松香,“明天让财务结清你的违约金。”
玻璃门映出他嘴角讥诮的弧度,严冬脸色瞬间铁青,他精心准备的羞辱像重拳砸进棉花。
纪屿白甚至没给他眼神,修长手指虚拢在宋清音后背:&34;走了,饿了吗?想吃什么?等会儿让厨房做。&34;
宋清音跌跌撞撞跟着走,余光落在严冬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可乐罐被捏的变形。
铝皮裂口渗出褐色糖浆,正如某些见不得光的嫉妒,终究会在阳光下发馊变质。
严冬想要激怒纪屿白,甚至贬低他,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嫉妒,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不可或缺,却不知道,他这一闹,在纪屿白看来就是一场滑稽的大戏。
除了徒增笑料,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