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途经一偏远山崖,救下一名被山匪玷污的妇女,可待她丈夫赶来时…非但没有半句关心,反而质问这位妇人怎么还有脸活着,还让她自行了断。”
“当时我看得窝火,只觉他比山匪更该死,于是我手起刀落,直接斩杀了妇人的丈夫。”
说完,郢无忧讽刺一笑:“呵…你猜后面怎么着?”
“……”
凉嫣摇头,表示猜不到。。
郢无忧的眸色暗了些,继续道:“这位愚昧的妇人非但不感激,反而怨怼我…她居然还对怂恿她去死的男人有所留恋,哭的伤心欲绝。”
“再后来,她夫家的人陆续赶到,各个都指责她是肮脏的丧门星,还克死丈夫,话里行间诱逼她自行跳崖。”
“我想着…她糊涂了一次,这回也该明白了吧,于是我告诉她,我可以将那些逼你去死的人通通都杀了,所有罪名我担着。”
“我还承诺给她一笔钱,让她去别地讨生活,结果,这位妇人还是拒绝我了,还说我多管闲事…”
郢无忧说到此处,无语到想翻白眼:“愚妇铁了心就是要跳崖寻死,只为立那一文不值的烈女牌坊…”
她瘪了瘪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望着妇人决绝的背影,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送她一程了。”
凉嫣讪讪的问:“谷主…您…您推她跳崖了?”
郢无忧摇了摇头,轻飘飘道:“没有,懒得管了,这种蠢人拦不住的,也劝不动,她爱死就去死吧。”
“……”
凉嫣又问:“谷主,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您才不想用这种手段来折辱女子吗?”
郢无忧没有立即回答,她转身,坐在沈景漓身侧,搂住她的肩膀。笑得随性肆意。
“不单单只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