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噢!是吗?”
悦宁溪惊吓回头,看着来人:“你……”
话语未说出口,只见带着面具的男人,从腰间抽出软剑眼底闪过残酷。
来者不善,嗅到危险信息悦宁溪跳下石头往个远处跑。
面具男人倒是不慌不忙。
她手持长剑一步步跟在悦宁溪身后。
他看着像在走路,却和奔跑的悦宁溪一直保持着相同距离。
就像猫咪玩弄老鼠一样,不急不躁,直到老鼠精疲力精才伸出利爪穿肠破肚。
斜坡河畔旁,悦宁溪耗尽所有力气。
背对河畔虚弱小步后退,她看着面具男人:“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你要杀我。”
“无冤无仇。”他的声音声调在一个水平线上,冷到了极致毫无感情可言。
不再给悦宁溪说话的时间,软剑在他手上宛如游龙,朝着她的要害刺去。
“原主仇没报,狗男人面没见着,怎么能死在这里?”
悦宁溪咬牙,后侧一步毫不犹豫,一头扎在湍急的黄河水流中。
是死是活她把全权交给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