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善孝为先,都说孝忠两全先孝后忠,这个孝她一旦没跨过去,那便是被千夫所指,好不容易打下的仕途也白费了。
木锦河在门前以哭为由,正在诉说她的罪名,如今不回去,会落得个不孝的罪名。若是回去,那病入膏肓的老头万一有什么事情,罪名也是落在她的头上,她的官途也一样不保。
“那我去通报主子。”说着陆鹤就要走,又被拉了回来,“陆鹤舅舅真是猪脑子,一来一回将军叔叔就算知道了,也来不及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在院子里的姜于乐拿着扫帚清扫地面的声音。
她自知这种事情自己不够资格参与,在悦宁溪召集所有人的时候,也很识相地没有过去,甚至为了不听到探讨内容,又去做那些动静较大的活。
木锦河的声音仍旧在继续,不同的是她哭倒趴在阶梯上,声音已经沙哑,还在不停来来回回那几句,不着痕迹的编排着悦宁溪的话。
四周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熙熙攘攘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冲着门口高声呼喊,让悦宁溪出来给个说法,这样不孝之人是不被人认同的。
身后有人支持叫嚣,见目的达到,木锦河不着痕迹地邪笑,随后双眼翻白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哎呀,大主母。”习嬷嬷吓得面容失色,扑过去搂着不省人事的木锦河,又是掐人中,又是揉手的,折腾了好半天依旧不见有苏醒的迹象,朝着身后的人喊道,“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们大主母啊!”
“晕厥过去,掐人中没用。”不知何时悦宁溪出现在门口,俯身半蹲在木锦河身边,抓起她的一只手,手上银针朝着中指入肉三分,本处于晕厥的木锦河,此时顾不得什么脸面,张嘴瞪眼从习嬷嬷怀里猛地坐起,一时间人群中的风向骤变。
“好厉害啊,一针见效。”
“是啊是啊!”
很快有不同的声音附和起来,前面还在主张正义的人,几乎都在改口称赞悦宁溪,把木锦河那么久的哭诉打得烟消云散。
“姨娘先回去吧,我爹的病情我自有主张。”原主母亲是正方房,她不过是个二房上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