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宗年尽量表现出豁达开朗的一面:“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工作也很棒,不是吗?”
“好的,朋友。”
虽然没有完全挑明,但严阙知道他是明白了。
顾宗年努力装出来的淡定,只能勉勉强强维持到年会结束。
失恋的顾宗年直接跑到宋平清和慕容雪的住处哭去了。
慕容雪和宋平清刚刚回到家,就听见了客厅内直奔她们而来的哭嚎声。
宋平清最先反应过来这嚎叫声是哪个人发出来的,安抚了满脸不悦的慕容雪,要来一条冰毛巾丢到了顾宗年脸上。
顾宗年一边擦脸,一边鬼哭狼嚎:“你们一起长大就能谈上,我们一起长大怎么就不行呜呜呜”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可不管他心里有多清楚,此时也只想发泄。
慕容雪无法共情:“出息。”
“你怎么会懂我的苦啊!”顾宗年嚎得更大声了,“你们顺顺利利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懂!”
宋平清拍了拍慕容雪的肩膀:“我来吧。”
慕容雪和她交换了位置,宋平清刚重新落座,就有佣人端来了几瓶酒。
“这是干什么?”顾宗年不嚎了,眼直了。
宋平清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来,喝。”
顾宗年不明所以,但宋平清从小到大留给他的威压仍在,于是很听话地喝了。
在顾宗年经历了被灌,哭嚎,喝蒙了闭嘴的全套流程之后,宋平清就让人把这个已经安静下来的醉鬼丢进客房。
这样的处理方式着实慕容雪震惊:“原来还有这种安慰人的方法。”
“早就猜到会有今天了。”
作为第一个发现顾宗年暗恋苗头的人,宋平清自始至终都没有撮合过两人在一起。
人在少年时代时,或多或少都会对闪闪发光的人心生向往。
顾宗年从未逾越,从未失礼,最多不过是邀请严阙一起来参加了几次朋友间的活动。
这么多年,顾宗年唯一拉近与严阙之间距离的行为,也不过是在发展自己事业的同时,将他所向往的人一并带入了全新的领域。
暗恋中的顾宗年始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