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越说越激动,之前有着既定的目标,她一直压抑这股情感,可真把人大卸八块之后,她反倒涌上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得到一个结果,就算是还不能彻底杀死那对师徒,但只要镯子在师父手中,他们就别想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能出去祸害云线山。
那些死去的人,师父师伯还有师叔,英招师姐,大师兄他们都能够活下来,而不是不明不白死在玄剑宗。。
从前她一直认为可以把这一切当成是梦,但就是没办法从那一天走出来,不然也不会遭受天雷劈也要去杀人。
不止是出于恨意更多是害怕,害怕梦中的一切会变为现实。
平日里她嬉笑怒骂插科打诨,但一直都绷着那根弦不敢松开,如今得偿所愿反而是撑不住了。
叶云时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储物袋里拿出一件外袍,披在星晚的身上把她牢牢裹住,“哭吧,哭干了泪水也就不再伤心了。”
星晚被宽大的衣裳盖住,在里面开始放声大哭起来,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叶云时也在边上蹲下来陪着,甚至还有闲心薅两根草编东西。
这时候安慰都是没有用的,只有让徒弟真正哭出来这件事才算是完。
星晚几乎是发泄着在嚎啕,有衣服遮掩哭得那叫一个惨烈,五官都差点哭到移位。
等到她声音渐渐小了,抽噎着从衣服里钻出来就要擦脸,被叶云时眼疾手快拉住,“哎,这可不能擦啊。”
然后拿出一块帕子拍到她脸上,十分不客气地摩挲两下,差点没把人鼻子给按塌了。
星晚扯下帕子脸红的像个关公,“师父你手太重了。”
“不好意思啊。”叶云时十分没有诚意地说道。
星晚擦擦眼睛,“这件衣服的味道好熟悉,而且样式也好熟悉啊。”
她特地举起来细看,但就是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要是师父穿过他应当有印象才对。
叶云时敲了一下她的头拿过去,“这是当初把你抱回云衔山的那件衣服,你太脏了我不愿意直接抱,就只好把外衣脱下来把你裹住。”
这话太实在了,实在的星晚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