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渊似海般幽沉之感瞬间压迫柳可盈的胸膛，让她整个人像是跌入了一个无尽深渊般可怕。
“是……是父亲指使，也是我自愿要来的。”
柳可盈颤声回答。
韩尘淡漠地盯着微微颤抖的柳可盈。
“你姐姐待你不薄……”
“正因为姐姐待我不薄，我也应当为姐姐出力，与其让其他人抢占了先机，不如我与姐姐一道协力侍奉先生。
先生放心，虽然我的阴极生命法则不具备疗愈和安抚修行大欲的能力，但具有阴阳相合的大道蕴理，可以助先生早日参破生死，晋升王境！！”
柳可盈一口气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因为过度紧张，深吸气时，玉颈显露出几道充满脆弱感的凹陷弧。
“哦？”韩尘略感诧然。
宇宙浩瀚还真是无奇不有，光是女人的阴极生命法则链环，就具有这么多千奇百怪的类型。
阴阳合道，听起来确实令人心痒。
但韩尘并不喜欢自荐枕席的女人，心里还装着其他人。
柳可盈对廖星一往情深，从她眼底的不甘和遗憾就能看出来。
要是真为了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心甘情愿地前来献身交换的坏女人，自然可以毫无顾虑，毕竟只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可要是柳可盈这样，主动前来献身交换，偏偏又是满心遗憾不甘的样子，总觉像是吃了一顿美味的佳肴，里面却落着一只死苍蝇，恶心！！！
所以他才喜欢柳嫣然，这种女人很明白自己的位置和价值，能提供完美的协助，还能让人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