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陆阳喃喃自语，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她？”
“你认识她？”陈怡君敏锐地捕捉到了陆阳话语中的信息。
“不确定，”陆阳摇了摇头，“只是一个猜测。”
“不管怎样，这个‘夜莺’都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陈怡君说道，“你以后遇到她，一定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陆阳点点头，他的心中，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如果“夜莺”真的是叶婉如，那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还有一件事，”陈怡君突然说道，“我怀疑，中统内部，也有日本人的间谍。”
“什么？！”陆阳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陈怡君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些年，中统内部，早已被渗透得千疮百孔，只是我们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陆阳问道。
“我会暗中调查的，”陈怡君说道，“不过，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以免打草惊蛇。”
“好，我知道了。”陆阳点点头，他知道，陈怡君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他。
“那你自己小心，”陆阳说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嗯。”陈怡君点点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陆阳突然叫住了她，“你……你真的是中统的人？”
陈怡君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陆阳，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走到陆阳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
“陆阳，”陈怡君在陆阳耳边轻声说道，“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说完，她松开陆阳，转身走出了房间。
陆阳站在原地，望着陈怡君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让他始终看不透。
但是，他能感受到，陈怡君对他的关心和爱护，是真诚的，也是毫无保留的。
“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陆阳喃喃自语，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