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漫不经心地翻看字帖:“去了甘州三年,伺候男人的本事见长,这手字却还是和三年前一样不堪入目,哪有个公府千金的样?”
沈银翎扭动腰肢,一边舒服地眯起媚眼,一边暗暗自嘲,明知是在被男人亵玩,可这副身子却还是不争气地主动讨好起他。
昔年高贵风光不可一世的国公府千金,如今不仅是个罪臣之女、小官之妻,还彻底沦为了太子陆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禁脔。
她娇声道:“臣妇全家被抄,臣妇流放甘州的那年,嫁给了当地的一个从八品小官,而殿下却娶了臣妇的堂妹当太子妃,听闻三年来夫妻恩爱伉俪情深。这几日殿下不在东宫陪伴妹妹,却在沈园私会臣妇,妹妹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孤在问你练字的事。”
陆映一副坐怀不乱的神情,却惩罚般把沈银翎重重往下按了按。
满满的酸胀感促使沈银翎蜷起脚趾咬住红唇,凤眼水润失神,只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息。
陆映冷淡道:“孤叫你在甘州好好练字,你可是当成了耳旁风?”
沈银翎柔弱无骨地攀上他的肩头,细细吻向他的耳根和脖颈:“那殿下想怎么惩罚臣妇嘛?”
风雨如晦,沈园书房的绿纱窗忽地被人推开。
沈银翎被陆映摁趴在了窗前,洁白的胴体在花影后若隐若现,她纤细的手指难耐地抓紧毛笔,一边描摹字帖,一边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时而还要断断续续地念上几句诗给那人助兴。
“还是写得不好,是该罚。”
一刻钟后,陆映扫视过宣纸上越发扭曲的字迹,发狠般使力捣弄起来,沈银翎云髻散乱粉面薄汗意乱情迷,耳边的珍珠坠子急剧乱晃。
女人的吟哦声传出很远,隐隐能听见“求殿下饶了臣妇”的哭喊。
隔壁廊庑下的两名小太监听着那声音,忍不住红了耳根子。
桂全感慨道:“要不还是说沈夫人有手段呢?明明是罪臣之女,爹娘死了,家都抄了,却还能在流放前一夜爬上殿下的床,愣是叫殿下三年来对她念念不忘!这不,殿下居然安排她嫁给一个地方小官,又将那小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