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往心里去,也没办法。
她都往心里去好几次了,可谁叫人家是皇帝的儿子。
云叔低低“嗯”了一声,或许是有面具的缘故,声音比平常更沉,自带神秘感。
沈桑宁又问他,“叔,你为何要戴面具,那么重,就算要防疫,也为时过早了。”
提到防疫,小宋忍不住插话,“那可防不了啊,危言耸听,谁防疫会露鼻孔出气的。”
许是云叔不想听小宋讲话,剑柄朝着搁着窗的木架顶了一下,车窗便自觉关上了。
马车内,几人面面相觑。
云昭摸摸耳下,对此司空见惯,“我爹不善言辞,疯的时候话还稍多些。”
沈桑宁点点头,出了城,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车厢外头敲了敲,云叔言简意赅道——
“我去猎些野味,你们先行。”
语罢,也不等车里人回应,调转马儿朝着另一方向而去。
半道上,将披风、利剑与面具取下放于马背,将马儿绑在一棵树上,他抬手将黑色中衣撕了一角以作蒙面,再将外衣反穿,朝着鹰叫的方向飞去。
另一边丛林中,谢玄正与人赛马打猎,他跑在最前头正得意,忽听身后同伴追赶上来,他抽空转头一看,马还是同伴的马,人却不是同伴的人了!
一个蒙面人,正以飞快的速度追赶上来。
有刺客?!
谢玄大喊,“驾!”
身下的马没有加速,反而对方的马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