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递给她一个档案袋，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的骨灰盒。
骨灰盒上，还写着当年试药的孩子的编码，编码顺序是年月日+当天抵达的孩子的编号。
曲意绵一早就有心理准备。
但亲眼看见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落下泪来。
奥斯汀：“我很抱歉。不过，秋秋的出现帮助我们填补了亚裔血统在免疫功能疾病上的空缺，对我们的研究很有帮助，她提供的数据很有用，将来也一定会帮助到千千万万有这方面缺陷的孩子。我代表实验室，感谢秋秋，感谢你们！”
奥斯汀起身，对着曲意绵90°鞠躬。
而后，他转身离开了。
曲意绵双手颤抖地打开了档案袋。
里面有工作人员接手秋秋之后，对她精心护理的照片以及救治记录，每一天都有。
可秋秋还是在治疗第47天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
曲意绵看完后，情绪失控，双手捧住小小的骨灰盒，泣不成声。
高燃觉得她出来的时间有点长。
他给保镖打电话。
保镖说她一直在哭。
高燃赶紧追了过来，一进门就看见曲意绵抱着骨灰盒，情绪非常低落。
高燃只看了一眼，就知道——
秋秋没了。
这个结果其实大家都是清楚的。
因为治疗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他们当时也只是豁出去，想拼一线生机而已。
高燃一步步走过去：“老婆。”
他站在曲意绵身侧。
曲意绵抬头看他，双眼都是红肿的，她一头扎进高燃怀里，继续哭了起来。
这天回去以后，曲意绵就没怎么吃东西了。
高燃把档案袋跟骨灰盒的照片发给了徐巍：“找到秋秋了，绵绵哭了好几个小时，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好好跟千隐说，回去给秋秋买个小墓地，安抚好千隐的情绪。”
徐巍那头。
一直在输入中。
又停下。
又在输入中。
高燃就安安静静看着他一直在折腾。
作为父亲，他此刻很能共情徐巍的感受。
直到许久之后，徐巍那边发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