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高高的小窗户口,飞进来一只信鸽。
信鸽看到矮榻上的李昭昭,小小的眼睛里闪出亮光,落在她的背上,“咕咕咕……”你是我的祖宗吗?
李昭昭翻了个白眼,“我是鹅,不是鸽。”
郝连耶接话:“我知道你是鹅,不用提醒一遍。”
李昭昭再次送上一个白眼,尽管谁都没有看到。
她背上的信鸽想到自己的任务,叫起来,“咕咕咕……”有信到,有信到,快拿我腿上的信。
刘嘉先将蜡烛点燃了一根,然后将李昭昭背上的信鸽拿过来,把它腿上绑着的一卷小纸拿了下来,随后将它放开。
信鸽得了自由,立马飞到李昭昭身边,开始凑近乎。
李昭昭:信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它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祖宗。
刘嘉在将信打开看了以后,面露沉重之色。
郝连耶接过信,凑近看起来,而后带着怒意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去南国送死?”
刘嘉连忙安抚道:“这位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南国接应,想来是因为两国之间有数个部落,有我们这种内应在,才能安全的将人转移回夏国。”
“我们的忙一个没帮上,倒是要替他做事。”郝连耶不平道。
“虽然是步险棋,但完成了对我们也没有坏处。”刘嘉列举道,“你想,我们合作互有把柄,以后或许能攀上这支大树,对部落也是有好处的。”
趴在床上的李昭昭听着两人的对话,云里雾里的,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两人的话烧到了她身上。
刘嘉低头看向李昭昭,“它呢,要怎么办?”
“带上一起。”郝连耶回道。
她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