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爹的情况,派人寄去了很多封信,但始终没有收到爹的回信。想起说书人每天都能拿到新的情报,我便多给了些银子希望通过他们的路子能收到爹的回信。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什么消息也没收到,偶然间在街上遇到其他门派的朋友,得知他们门派的人也是去了就杳无音信。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天也去了茶楼,听完说书人的讲述后我准备让他再帮我带封信,可是伸手摸钱袋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腰间小师弟送我的香囊和钱袋一起不见了!
我在茶楼里到处找寻,甚至询问了掌柜和小二都没能找到。钱袋丢了无所谓,但是香囊是小师弟送的新婚贺礼,丢了很是不吉利。
我沿着来时的路一直找,直到天沉了下来风雨欲来也没有找到。
“你是在找这个么?”有个男子叫住了我,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杨柳下他撑着一把浅黄色的纸伞手上拿着的正是我的香囊。
“是的,谢谢公子。”
“公子?”那人笑着将香囊放在我深处的手上,举止是恰到好处的有礼。“这位姑娘,你看起来并未嫁人,为何会买这种香囊?”
“?”我奇怪的看了眼手中的香囊似乎没有哪里看起来像是人妇。
“这香囊里面的药,是那些不想要子嗣的妇人才会用的。这是避子香。”那公子笑的邪气,我仔细看他才发现这人并不像中原人,但也不是当今朝廷的西北牧民。他穿着五彩斑斓的衣裤,身上有很多银饰,似乎是岭南人。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送你去药坊,你找个大夫看看就知道了。”那人把伞伸到我的头顶,我耳边忽然听到了雨滴狠狠拍打地面的声音,一回头天地间早就被雨幕遮挡。
药坊的大夫说的话与这人一般无二,据说这种东西是一种后宅里的腌臜手段一般人都不清楚。
我被吓得后背都湿了,小师弟是知道这个香的用处才送给我的么?他想害我?为什么?
谢过大夫和那位公子,我浑浑噩噩的往回走,刚出门那位公子就撑着伞追了出来。
“这么大的雨,我送姑娘一程吧。”他撑着伞陪着我一路往家走,到了家我也不能就这样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