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礼转过身俯瞰两人的惨状,断掉的手臂重新接好了,他伸出手一条一条的解开纱幔,他喜欢看那些人被恐惧吞噬的绝望神情,那会让他得到无上的满足。唯有他人的痛苦才能填满他的空虚,自从恢复意识之后,他总感觉自己空空如也。身为人类时候的记忆只是一些碎片,在某个瞬间会看到碎片的一部分,但始终拼凑不起来。
虞娘在看到纱幔即将被取下的瞬间,她就施展轻功跳到了城主府的屋檐上,踢碎了窗框后她稳稳落地。再回头,另一根纱幔已经连根落下。她条件反射的伸出头看向下面,行尸们的手撕扯着纱幔,那个男人不知去向。
“该不会就这样死掉了吧?”虞娘皱了皱眉然后看向楼梯,这里是二楼,要撤退去找大部队么?还是说继续上去挑战尸将?凭我一个人的武器……
虞娘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她扔出钩爪向着城门的方向沿着屋顶狂奔而去。
秦逸单手握着匕首挂在外墙上,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怎样才可以让尸将失去四肢老老实实的被他控制。身体可以恢复、力大无穷且拿着刀枪不入可化为武器的纱幔。
他低头看向下方的行尸们,在那里还有两条白色纱幔,如果可以利用那个……
手中飞出一支带着三角倒钩的绳索,直接从某只行尸的胸腔刺了进去,钩子反向卡住了它身体之中的骨头,就这样把行尸拉了起来。
秦逸把行尸拉向窗户,先把头砍了下来,然后取下了被行尸缠在身上的白色纱幔。
“中原的城主都这么有钱的么?”他看着阳光透过纱幔,那些细丝散发着奇异的珍珠般的光泽,然后就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了。东海之滨有鲛人一说,他们织水为绡,鲛绡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所以这个就是鲛人织出的绡么?所以她是鲛人么?
烈日正盛,但这座城里的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无心享用午饭。大敌当前,在自己倒下与敌人倒下里只有一个选择。
前门已经彻底被行者们攻陷,为了赏金和白银所有人都拼命突破,战线向前推进,他们在距离城主府两百米的位置遭遇了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