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她已经很清楚别墅那边计划失败，而傅清寒之所以敢一个人单独出门，也是因为傅垃宝那个小崽子和傅清寒这个亲爹早有准备。
只是两个再常见不过的平安符，居然伤的她几乎怪掉。
傅垃宝的力量远在舒家乌家掌权人之上。
可越是这样她越不甘心。
活了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如一个三岁半的奶娃子？
还是从小就被亲爷爷丢掉的可怜虫？
江老太太深吸口气，捂着心口又突出一大口血。
这次血的颜色从鲜红变成了暗红色，中间还有很多凝块，甚至伴随着一股恶臭。
一阵夜风刮过来，恶臭吹到傅清寒和助理这边，两人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
傅清寒本就沉稳，虽然厌恶极了，但也只是微微拢眉。
助理反应很大。
先是不敢置信屏住呼吸，然后又因为无法长时间闭气重重出乎一口气，再下意识吸了口气。
浓郁恶臭窜进鼻子，几乎从鼻子直达天灵盖，熏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张嘴哇的一声吐了。
傅清寒：“……”
若非江老太太还有动手的能力，他是半点儿不想站在助理身边。
毕竟他一共就三张平安符，悄无声息给助理塞过去两张，现在就身上最后一张保命，也是为了震慑江老太太。
助理：“……”
助理也尴尬。
但智商在线，知道这时候只要离开傅清寒一定会命不久矣，所以哪怕知道自己恶心，还是一把抓住傅清寒衣袖。
他又吐了一口，然后快速拉着傅清寒后退，避开地上的污秽，擦了一把嘴低着头尴尬道歉。
“傅总，实在对不起。”
他也不想这样，可……老太太吐出来的鲜血真的太臭了。
直窜他脑门儿，他除了基本的生理反应，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
还知道怎么保命。
傅清寒看他反应速度快，还算满意。
“还吐吗？”
助理忙摇头；“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