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何默默。
二人又说起秦云何这几年督学的所见所闻。
“…算来,这次你回来也该擢升京堂了?”
“年后擢了京堂,回来前刚得了左佥都御史的任命。”
李敞替秦云何感到欣慰:“也算朝廷有良心,谁不升你也该升了。”
秦云何失笑,子高还是这么爱说笑,都察院有劳绩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人。
秦云何又问起李昌玉这几年的学业,知道有子高指导必然不会荒疏,心里才稍觉放心。
几个人说着话,外面传来孩子吵闹声和脚步声,然后就看见刚从外院跑进来的秦词秦证。
秦词正回头跟哥哥说着什么,再一扭回头就看见了正堂坐着正看他笑的李敞。
秦词一愣随即快步跑进正堂扑到李敞身上:“先生……先生,我想死你了。”
说着还带了点哭腔。
李敞接住秦词,笑着拍了拍:“多大了还哭。”
“我说了好几次要回来跟先生上课,我娘不许。”
李敞看弟子像小时候一样依赖自己,心里很有些动容,又抬手拍了拍。
秦证也已经进来,躬身行礼:“李伯伯好,师兄好。”
秦词跟老师腻歪了这两下,听见哥哥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起身站好,跟一边的李昌玉问了好。
李昌玉看得直笑,想起以前的自己,也颇觉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