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跟老祖宗一样，叫人家“老四”吧。
至于那位老妇人，柳依依随其他人，也叫“老祖宗”。
一提起昙家， 四娘向来含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嘲讽。
“昙家的底子，都是主子给的，后来的那些套路，不也是跟主子学的。”
柳依依在这里待了些时日，也差不多弄清楚四四娘所谓的“套路”是什么。
说起来也简单。
a掌控b，b掌控c，c掌控d，……，最终，无论下游有多少铺子，都是由a控制。
相当于她那个时代的股权控制。
事实上，柳依依一开始准备开云鹤斋的时候，也是准备使用股权控制的理念，将其稍作修改后，用在这个时代。
当时的想法是，若是以后生意做大，自己是不会做明面上的控制人的，她只想做幕后的隐形大佬。
一方面，她不想自己的生活被打扰。
另一方面，这样做有利于她管控。
当然，这种方法也有许多不利方面。
最重要的，就是要如何真正控制下游的那些店铺。
她来的那个时代，有专门且完整的律法体系，可以确保最终持股人的利益。
但是在这里，别说律法保护了，人家听都没听说过股权这东西。
在这种情况下，所选之人是否忠心，就很重要了。
忠于你的人，不会背叛你，即便你在离他千里之遥的地方陪孩子玩耍，他也能将生意处理得好好的。
若是你用错了人，最后铺子被人偷梁换柱了，你都未必知道。
柳依依猜测，丁荷遇到昙湛深的时候有些恋爱脑，没有对他设防。
这才导致昙湛深暗地里勾结丁荷的人，将她的产业全部挪到自己名下。
经过这一惨痛的教训，丁荷这才决定培养起心腹之人。
现在看来，效果显著。
这给了柳依依莫大的鼓励。
只要找对人，自己说不定也能做成事。
“那，昙家知不知道，你们在京城以及其他地方的生意？”
“自然不知，若是知道的话，早就想方设法顺藤摸瓜找来了平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