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枣拒绝：“我有点腻，你吃吧。”
陆宴寻也指望她能全吃完：“只吃两口。”
“一口吧。”姜枣讨价还价。
陆宴寻很好说话的样子，答应了：“可以。”
双方都这么好说话，姜枣就愉快地咬了一口鸡腿。
随口问：“陆宴寻，我那会跟我妈说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刚才她爸妈去做饭的时候，他们一群兄弟姐妹都挤在屋里看孩子。
弟弟妹妹还围着她和孩子问东问西，她也没空问陆宴寻这个问题。
“听到一点。”陆宴寻拿着鸡腿让姜枣咬，她都咬完一口了，他却没把鸡腿拿开。
“一点是哪点？”
姜枣一开始也不知道陆宴寻就在门外，那些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
她就是跟她妈闲扯几句罢了，没想到会被陆宴寻给听到。
姜枣好奇他听到了多少。
陆宴寻眼眸有些深沉地看着姜枣，不疾不徐：“再吃一口就告诉你。”
“这也能谈条件？”姜枣拔高音量，看向陆宴寻的眼神微微不满。
陆宴寻不说话，只一味地举着鸡腿。
黑漆漆的眼睛看得姜枣心虚。
只好又咬了一口鸡肉：“现在可以说了。”
陆宴寻嗓音淡淡：“听到你说离婚不要孩子。”
姜枣终于发现陆宴寻情绪似乎不高了。
“你生气了？”姜枣偏头端详着陆宴寻的脸。
眼前这张帅脸上挂着清冷的神色，眉宇间也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阴沉。
但在姜枣的仔细打量下，她还是察觉到了。
陆宴寻直视姜枣充满好奇和兴味的眼底。
凉凉吐出两个字：“有点。”
姜枣笑了。
眼角一弯，兴致勃勃地追问陆宴寻：“是生气我要跟你离婚，还是生气我离婚不要孩子？”
陆宴寻眸中漾起明晃晃的恼意：“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离婚？”姜枣明知故问，笑中也带着明显的顽皮。
陆宴寻压平嘴角，不说话了。
被姜枣气得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