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的酒液倾泄在空中连成条线,在杯中铺散开来。
‘砰’酒瓶落桌,磕在透明转盘发出轻响。
清冷的声线如冬日雾凇,经过时间的沉淀带着静谧而深沉的质感,缓缓道来,
“有个钓鱼佬在江边垂钓,被管理人员强行收缴了鱼竿渔具,勒令钓鱼佬掰断鱼竿否则不许走,两人从江边打到了路中,拉都拉不开,堵了整条街。”
谢忱唇畔笑容未减,“要不怎么说江城的地儿旺,连鱼都比别的地方多焠了火气。”
“无论是谢氏还是syrup都仰仗您上回说的公平竞争审查,您看这鱼,再鲜的鱼离了清水也得翻肚不是。”
话说的不经意却摆正了自己态度,不动声色的跟谢氏划清了界限。
李局怔忡了下,随后哈哈大笑,对身旁的陪同道,“看着没,后生可畏。”
酒局临近尾声,一行人相谈甚欢,都喝的尽兴。
谢忱亲自送李局上车,红色尾灯驶出视线。
司机也将车开了过来,蒋瑾忙替自家老板打开车门,谢忱弯腰上车,脚下一动晕眩感袭来,忙扶了把车门,细密的冷汗骤然湿了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