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下,夏乘鲤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大手,将她的身体紧紧束缚。
她试图调动体内的武道力量,却发现力量的运转变得异常艰难,每一丝力量的涌动都如同在粘稠的泥沼中挣扎。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看向鸣蝉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不解:“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股力量怎么如此诡异!”
玉藻前同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九条狐尾原本灵动自如,此刻却好似被重重枷锁束缚,只能微微摆动。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不甘,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该死的宝塔,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难道我们今日就要栽在这里?”
鸣蝉紧闭双眼,试图凭借深厚的佛法修为抵御这股压制之力。
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身上散发出微弱的金色佛光,但在宝塔那强大的力量面前,佛光显得如此黯淡,脆弱。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无奈:“此乃托塔罗汉的七层宝塔,其蕴含的力量绝非我们所能轻易抗衡。
这光芒不仅能压制我们的行动,更能扰乱我们的心智,削弱我们的力量。看来,今日这场战斗怕是凶多吉少了。”
此时,战场上的其他人也陷入了困境。
那些原本与夏乘鲤,玉藻前一同战斗的伙伴们,有的被光芒压得单膝跪地,手中的武器也变得沉重无比,被施加了千斤重担。
有的则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着,显然是被那不断浮现的经文扰乱了心智。
托塔罗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的眼神冷漠,仿佛眼前的众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洪亮,如同洪钟般在这片空间中回响:“一切皆为虚妄,你们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放下执念,归入佛门,方是解脱之道。”
玉藻前听到这话,怒极反笑:“解脱?你这老秃驴,凭什么来决定我们的命运!想要我们投降,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