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阮澜烛从楼上下来。
同时因为一直拍门,嫌弃他太吵了,卢艳雪把人带了进来。
黎东源自己一个人来的。
“你们在驱邪?”
这场景,怎么看都是迷那什么信活动啊。
“是你,你来干什么。”程千里站了起来。
“不是吧,一件衣服而已,至于找过来嘛。”程千里想到自己那里还有黎东源的外套,就以为他是为了外套追到黑曜石。
“才不是,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黎东源,白鹿的黎东源。”
他才不是为了那件外套。
“白鹿的老大,你?!”程千里还真没看出来。
“怎么,不像?”黎东源看着就像那种叛逆小伙,没想到竟然会是数一数二的过门组织老大。
“真没看出来。”
“你也不行啊,之前在门里,也就那样吧。”
“那扇门是意外,再说了,我没有表现的机会,因为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黎东源无奈,那扇门过得太快了。
“您应该就是那位无敌大王了。”
“您好,您好,我叫黎东源。”
“我们之前在门里见过的,您还记得吗?”
对着姜桃,黎东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那热情劲儿,没有所图,谁信。
“你好。”姜桃和他握手,顺便做了一个标记。
芜湖,省心了。
转头就继续给两人模糊记忆。
两人只觉得大脑模模糊糊,非常同步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躺沙发上,睡了。
两人躺在一起,旁若无人。
符篆使用完,失去了效用,从额头处掉落,自燃。
“这什么,这么神奇!”黎东源这大嗓门,一下子把两人惊醒了。
程一榭直接死亡射线看向他。
“千里,起来,回房间再睡。”
“哥,好困啊。”程千里迷迷糊糊说完,就又睡过去了。
凌久时还能撑一会。
“我也房间了。”
阮澜烛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
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