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来我们妇产科做什么?那个叫周彤的女人是他什么人?”
我并不意外温凉会知道,也没有隐瞒她的把事说了。
温凉瞬间就火了,“他一个男人去照顾寡妇,他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非要趟这个浑水?”
温凉都觉得不合适,我跟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难堪的说了句,“如果我说他是从我身上下去的,你会怎么想?”
温凉愣了几秒,“你们做了?”
“没有,衣服脱了一半,”这话说出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靠!”温凉这个看着斯文高雅的医科圣手爆了粗口,“他江昱珩裤子脱了都能半路刹车,如果不是他那玩意不行,就是”
后面的话,温凉收住。
她没说出来,但我也明白,她想说江昱珩还是不够爱我。
如果他爱我便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丢下我走,如果他爱我便不会半夜去陪别的女人。
他兄弟的亡妻,是可怜,他多照顾一下没错,可他照顾的越界了。
“你不是说打算放弃了吗,那赶紧的拜拜,下一个更乖,”温凉劝我。
我没说话,放弃江昱珩简单,可是江家呢?
现在江家就是我的家,江爸和江妈妈都视我为亲生女儿一样。
这些年是他们把我养大的,尤其是江妈妈跟亲妈一样,连我第一次来大姨妈都是她教我怎么做,给我洗的脏衣服。
温凉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杉宝,其实吧也可能是我们想歪了,你想想江昱珩这些年对你多好,走哪都说你是他媳妇,现在去照顾一个寡妇大概就是太重情,反正我觉得他不会跟一个寡妇有什么,尤其是还是怀着孕的寡妇,他总不至于想上赶子当便宜爹吧。”
想到周彤看江昱珩的眼神,“如果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呢?”
“什么?”温凉惊讶了几秒,而后感叹,“也不是没这可能,你家江昱珩可是万千女人的理想老公,更别说寡妇了。”
“越是这个时候,江昱珩越要与她保持距离,女人脆弱的时候,一点温情都会成为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住不放,”温凉说完顿了一下,“我今晚帮你看着点,出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