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江淮顿了一下,“今天的事绝对不是我让人做的,我就算要找东西,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是不是他,我也不好说,人不可貌相,他已经让我体验了这句话。
不过我刚才都明说了,不是他就是龙畅,他还否认,那就是告诉我是龙畅。
狗咬狗的戏,注定了他们最后还会有一场开撕。
我不关心这个,我只想秦墨归来,当然最好是秦墨不给他们开撕的机会就把他们送进去。
有了秦墨要回来的消息,我枯萎的心就像是被注入了营养剂,一下子就有了活力,甚至还帮着钟点工阿姨一起整理了房间,还同城快递送了鲜花过来。
我正整理鲜花的时候,接到了医院的电话,“乔杉是吗?我这里是海东第一医院的心脑外科,你的两位亲属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