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请留步。”
夏桉脚步停住,朝着东侧看过去。
只见长廊的中央,盛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堪堪站在那里。
夏桉想了想,抬步朝着他走去,进了长廊,朝他微微作揖:“见过大伯。”
盛强:“有几句话,可否单独与弟妹说。”
夏桉默了默,偏头示意两个婢子退后几步。
“大伯请讲。”
盛强道:“看得出,弟妹嫁进来之后,与母亲之间走得颇为亲近,这一点,我要谢过弟妹对母亲的尊敬。”
夏桉:“大伯不必多礼,我尊敬婆母是应该的。”
盛强道:“但弟妹其实也不必经常来国公府。我母亲这个人,有的时候想法太多,你若是经常来,难免会跟着受累。就比如这次,她非要为我张罗办字画展,但我本人其实并不想办这个展。”
夏桉听着,微微眨了下眸子:“大伯有书画之才,理应与世人有所交流,办个展对您是有益的,您为何不愿意?”
盛强道:“有人愿意扬名,就有人愿意缩着,这不难理解吧?”
夏桉停了停:“我也是听婆母的吩咐。”
“那你就当做没听见。我还是那句话,劝弟妹少进这个院子。既然是分府而住,就应当分得彻底些,你说呢弟妹?”
夏桉微勾了下唇道:“大伯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但您若不想办,最好去与婆母说清楚。婆母不收回意见,我也只能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你听不懂我的话?”盛强语气含着不客气。
夏桉朝他微微颔首:“若无其他事,弟妹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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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国公府,夏桉一行转头进了澜居。
行走间,琥珀道:“这大公子是什么态度啊,就好像是我们上赶着非要与他们亲近一般。他怎得不去与他母亲说这些。没有她们一次次邀请,我们还不去呢。”
小翠道:“夫人,大公子平时就是这般与谁都冷淡疏离的,他的话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国公府又不是他当家,您去不去是您的意愿,他有什么资格管束您。”
夏桉回味盛强刚刚的话。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