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比你当差赚得多多了,到时候再开间字画坊,生意必定火爆得很。”
“你高兴就好。”
夏桉盯着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逗你呢,书法大师,哪有大理煞神听着有气势。”
她将宣纸仔细收起来,“如此说起来,你们盛家是祖辈就遗传了好基因,不然怎会两房的后代都如此善于书法。”
夏桉话落,盛枷脸色肉眼可见的凝滞了须臾。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
声音也淡了些:“你若是喜欢,日后我给你多写几幅。”
夏桉看着他有些无神的眼色:“你是,有些累了吗?”
“嗯,今日大理寺审了个要犯,废了些心神。”
“那我让她们赶紧准备热水。你早些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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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安寝是不可能早些安寝的。
照顾盛枷沐浴上床之后,夏桉自己很快卸了妆发,沐浴,准备与他一起早些休息。
结果她刚轻手轻脚上了榻,就被他擒进了怀里。
夏桉严重怀疑他刚刚的疲累是装的。
不然为何她都要求饶了,这人还这般精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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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淮河边的字画展如期举行。
乔氏和盛强虽前日闹了不快,此时也不得不看起来母子同心,一起出现在画舫上。
因为此前宣传做得足,今日着实来了不少的文人墨客,前来观摩盛强的字。
画舫中展出的,有一幅幅笔锋不俗的书法,偶有几幅山水画参杂其中,很是有几分风雅意趣。
字画展办得还算热闹。
盛强的字确是有些出色,画舫里不时传来阵阵赞赏声。
到了半上午,夏桉也出现了。
作为承办人,她总要装模作样地露个脸。
乔氏站在船板上,见她也上了画舫,忍不住脸色发沉。
夏桉见了她,面色愉悦地揖了一礼:“婆母。”
乔氏扯扯嘴角:“儿媳来了。”
夏桉看着画舫内的热闹景象:“看起来,大伯的字画展办得很是成功,恭喜婆母和大伯。”
乔氏道:“谈什么恭喜,不都是自家